刘妈不复平日的温和,态度非常强硬。她把蜂蜜茶递给她,几乎抢夺似的接过油画,快速朝着储藏室走去。
姜晚听的深表赞同,不住点头,可惜,不需要。她握着柜台小姐的手,佯装为难又无奈:哎呀,不成,我男盆友很要面子的,根本不承认自己有狐臭,硬说是男人味,唉,要是被他知道我给他买这种东西,估计要跟我分手的。说到这里,她眼圈一红,就差声泪俱下了:你不知道,我我很爱他,虽然他总是把我熏得昏昏欲睡,但我还是还是爱他呀!
沈宴州不妨中计,笑着回:哦。不用麻烦,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。
一主一仆说的正欢,就见沈宴州抱着姜晚进了客厅。这亲昵举动实在让人想入非非,主仆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他皱眉又去给姜晚打电话:你来医院了吗?
姜晚扯过被子把人扑住,两人在被子里肌肤相亲,耳鬓厮磨,岁月安好,莫过于此。
他情绪激动,呼吸急促,灼热的气息带着熟悉的清香喷在脸上,一阵姗姗来迟的困意。
你要是不想让我担心,就不要再任性。老夫人语气和缓了些,听奶奶的话,明天让辞退的保镖立刻到岗到位。
她嗓音还有些哑,鼻音有些重,老夫人见了,立时板起脸,对着刘妈道:瞧你怎么照顾的?还不快去给少夫人准备蜂蜜茶?
姜晚有点心累,语气带了点不耐:沈宴州,你不要胡乱猜测,那画就是一幅普通的画,我喜欢,想收藏,就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