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面前的那扇门有了动静,容隽心头顿时大喜,正准备上前进门,却见乔唯一伸出一只手来,将一张一百元的现金递给了他。
唯一还说看我能不能适应这边,这哪能适应得了啊?谢婉筠坐在沙发椅里,对容隽说,这还是有你在身边,如果没有你在,那我纯粹就是瞎子,哑巴,聋子,出了酒店走不出二里地就能迷路,再也找不回来。
基于经验,基于现实,也基于他们之间的不合适。
而容隽也不看她,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热水壶。
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,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。
乔唯一正站在阳台上讲电话,容隽一听就知道是她公司里出的那些事,他倚在房门口听她说了一会儿,原本没有生出的起床气被硬生生地激发了出来。
而现在,她居然做得出这么大一桌子菜,而他,统共做过几次饭给她吃?
而他居然还说他会改,改到他们合适为止——
乔唯一顿了顿,才搭话道:现在还有餐厅开门吗?
容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失落还是庆幸,最终只是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。